楠解释,说自己反复无常是怕爱上顾楠?

说自己因为亲生父母的缘故,曾发誓一辈子不会沉溺情爱?

可父皇和母妃做的那些事,他又怎么能说出口?

紧紧攥了攥拳头,他垂眸,声音嘶哑。

“对不起,我这几日政务繁忙,确实冷落了你。

以后不会了,更不会让任何人有借此嘲笑你的机会。”

顾楠眼底的光芒一点点暗下来。

萧彦没说实话,她知道。

她想要的也不是萧彦的道歉。

闭了闭眼,压下眼底的酸涩,淡淡嗯了一声,神情又恢复到平静温和的样子。

“朝廷政务是大事,王爷尽管忙便是。”

听出顾楠话中的平静疏离,萧彦嘴唇紧抿,攥了攥拳头,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马车回到王府,夫妻二人下了马车。

刚一进门,平安急匆匆迎上来。

“王爷让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。”

说罢一拍手,两个护卫拖着五花大绑的男人进来。

看男人身上穿的衣裳,顾楠认出是府里的下人。

平安道:“禀王爷王妃,此人是府里的花匠,平日里爱吃酒赌钱,前几日王妃制定了新家规,不许他们夜里吃酒赌钱。

这人心中生恨,便将咱们王府的事传给了同乡玉兰。

哦,就是那个太皇太后宫里的宫女,如今是谢世子的妾。”

顾楠没料到此事竟然是这么传出去的。

花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不停求饶。

“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王爷王妃饶命啊。”

萧彦冷声道:“拉下去,杖毙,然后把人送到文昌侯府。”

文昌侯府。

砰。

孟云裳阴沉着脸摔了一套茶盏,尖声质问谢恒。

“为什么要打我?为什么要逼我向顾楠道歉?我的脸面今日都丢尽了。”

谢恒满目怒火,脸色比锅底还黑。

“你没听出摄政王的意思吗?你要不道歉,明日我的差事就不保了。

父亲已经不在了,我若再没了差事,谢家就完了,你知道吗?”

越说心头怒火越高涨,忍不住埋怨孟云裳。

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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